第一百八十七章、孰善孰恶
送别了现在的gbh战队，也就是未来的ft战队，陈飞翰又该回归到一个伪学生，兼职校园偶像和电竞选手的身份了，十月份的比赛还算是比较密集的，毕竟一共三十二支战队，除了总决赛是三局两胜的赛制之外，其他的比赛都是一局定胜负的，也就是总共有三十一场比赛，第一轮比赛过后，基本上就是一天一到两场比赛的节奏，所以时间排的还是很紧的。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151+看书网你就知道了。
但是对于saying战队而言，比赛倒不是很紧张，基本上每一个星期才有一场比赛，所以他们的精神压力还是可以放松的，但是最关键的事情就是，作为saying乐队，他们要在十月份录制出第一张录音室专辑，虽然专辑不能用来盈利，但是他们还是需要录制出大概十首歌每天在学校的广播电视台的广播部和电视部播放，而在一期的十六个歌唱者当中，十月份一共有八个要录专辑，十一月份则是剩下的八个录专辑。
虽然只有十首歌左右这么多，每个人听下来也就不过是一个多小时的事情，但是，他们录制的人，从选歌开始，就要考虑到各方面的因素，再到歌曲的录制顺序，最后再到录音室里面录制，只能说是一个十分麻烦的过程，这其中往往需要很久的时间，但是他们却要在一个月内做完这些事情。
而他们的专辑在宣传时间的点播量好的话，才会出实体专辑，也是不能用来盈利的，如果喜欢的人可以凭借着学生证直接去图书馆的大厅中领取，这样就行了，所以这其中他们是不会赚一分钱的。
因为这个事情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所以他们必须尽快商量好这十首歌的歌单，所以白扬都坐到陈飞翰他们寝室了，他们现在正在为商量歌单的事情犯愁。
“我觉得，首先我们应该把我们过去都唱过的歌曲都录制一遍。”赵嘉懿说道，“也就是《情非得已》、《numb/encore》和《shapeofmyheart》这三首歌都放进去。”
“恩，的确，后面那两首也算是我们的出道歌曲了。”魏安澜说道，“就是剩下的七首歌曲我们该怎么选择，毕竟我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喜好，这样一来很难协调的。”
陈飞翰说道：“综合我们能唱的歌，我们现在有很多种选择，其中包括美式摇滚、说唱、抒情曲调，然后从语种上面来说，我们可以选择中、日、英三种语言，所以我们的选择还是很多的。”
“日语歌确定要加进去吗？”白扬问道，“我们都没尝试过唱日语歌，我们只是会而已。”
“这个没关系，我们可以做好准备，而且日语歌我会唱一些，到时候留下一首歌给日语歌就好了。”陈飞翰说道，“关键是中英文的比例怎么算？”
“要不一半一半？”曹浩乾问道。
赵嘉懿摇了摇头，说道：“这样恐怕不好，主要是因为就算我们学校的英语水平不错，但是毕竟英语不是我们的第一语言，听起英文歌的话可能会有些吃力，所以英文歌的比例能尽量地减少就尽量地减少，我看四五正好，再加一首日语歌，正海凑出十首歌。”
“这样也行。”陈飞翰说道，“英文歌现在已经确定两首了，日文歌我决定唱b’z的一首给电视剧当主题曲的歌，然后是中文歌，除去《情非得已》还有四首。”
“诶，要不我们试试能不能让苏铎教我们唱上次那首《泪中带笑》”赵嘉懿问道，“如果同时出两个版本的，那肯定很刺激。”
“这样也行吧。”陈飞翰说道，“我待会儿打电话过去问问。”
“哟你个禽兽。”魏安澜说道，“连人家电话都记住了，果然有什么不好的企图。”
“这不是工作需要吗？”陈飞翰满头黑线地说道，“上次不是相互介绍了一下吗？”
“那我们怎么不知道呢？”曹浩乾说道，“明显地就是你图谋不轨嘛。”
陈飞翰也懒得解释了，他被骂禽兽的次数还少吗？楚清苑一次，俞嘉佳一次，现在苏铎又是一次，陈飞翰要是每次都解释的话，那口水都会干了。
磨了很久，他们终于把几首歌给确定了，剩下的两首英文歌都是后街男孩的，而中文歌除去《泪中带笑》和《情非得已》之外，确定了几首柔和一点的抒情风，毕竟他们还没有进行舞蹈训练，要他们现在跳舞曲简直就是要了他们的老命。
确定完这个事情，而他们的比赛又是后天的事情，他们基本上有两天的休息时间，这两天他们除了上课之外，基本上都是回寝室睡觉。
大半夜的，陈飞翰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黄飞龙，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道：“怎么了？”
“你现在在哪里？”黄飞龙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喘气，似乎现在正在往什么地方赶过去。
“我在寝室......”陈飞翰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他的三个室友睡得非常地香，他不想吵醒他们。
“烈焰帮那群兔崽子们竟然趁我不备的时候偷袭了我们的一个酒吧，现在我的几个兄弟都受了很重的伤，你是不是也过来看看，我们商量一下对策，他们这次袭击完全找不到踪迹，不知道什么情况就把我们的人给打伤了。”黄飞龙说道。
“有这种事情？”陈飞翰问道，“完全没有踪迹？”
“是的。”黄飞龙说道，“我现在正赶过去，地址是西环路三十七号大飞酒吧，你过不过来？”
陈飞翰想了想，既然已经答应了黄飞龙要帮他拿下整个g市的黑道，那自己现在就不能推辞，更何况一直以来黄飞龙帮了陈飞翰许多，而陈飞翰却什么行动都没有，所以陈飞翰还是决定去一趟。
挂下电话，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两点钟，陈飞翰换下睡衣，看了看外面的路，现在基本上一个人都没有，陈飞翰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出去，如果在学校里面被看到大半夜地还在外面溜达的话，指不定会被说成是什么样的人。
走出宿舍楼，宿舍的大门已经锁住了，陈飞翰估量了一下宿舍楼的高度，一个助跑，就冲上了宿舍大门，虽然弄出了一点声音，但是凭借着陈飞翰的动作，还是不会让人发现的。
找到自己的法拉利，陈飞翰赶紧朝着黄飞龙所说的地址赶过去，现在这件事情是十万火急，陈飞翰也不可能慢慢地开帕萨特过去了。
来到大飞酒吧，陈飞翰看见了几辆警车，华风也站在警车旁，询问着一些人消息。陈飞翰从车上下来，绕过华风，走到站在角落不敢靠近酒吧的黄飞龙身边，问道：“怎么了？不过去看情况？”
“不知道是哪个无聊的路人给老子报了警，老子怎么可能去跟警察打交道？”黄飞龙说道。
“你特么又没犯事最近，怕什么。”陈飞翰拿出自己的警官证让给黄飞龙说道，“老子也是警察，虽然说是兼职的。”
“啊？！”黄飞龙瞪大了眼睛看着陈飞翰，黄飞龙身后的几个小弟就要抄家伙了。
“妈的都给老子把家伙收进去！”陈飞翰说道，“不想被抓个现行就把家伙收了。我虽然是警察，但是是兼职的，不会跟你们过不去，再说你难道还不相信范军推荐的人？”
“不是不是......”黄飞龙摇了摇头，对着身后的人说道，“都把家伙给收了，一切都听陈哥的！”
陈飞翰说道：“龙哥你跟我走就可以了，让你的弟兄们回车上去，让他们看到了不好。”
“行。”黄飞龙说道，“你们都回去待命，别特么黑子没来就跟什么一样。”
黄飞龙跟着陈飞翰走到了华风面前，陈飞翰说道：“你们真是什么都调查啊！”
“我擦！”华风看到陈飞翰，整个人都很不好了，说道，“怎么你又来了？怎么什么案子里面都有你的踪迹？”
“这间酒吧是我朋友开的，当然找我来帮帮忙咯。”陈飞翰说道。
华风愣了一下，看了看站在陈飞翰身后的黄飞龙，赶紧把陈飞翰拉到一旁，说道：“你知不知道这间酒吧是有黑势力罩着的？”
陈飞翰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刚才站在我后边的人就是老大，这里的老板。”
“你知道你还来掺和这个事情？”华风问道，“你知不知道现在陈东旭已经下发了文件要扫黑，第一个针对的就是黄龙帮，也就是这间酒吧背后的势力。”
陈飞翰愣了一下，说道：“为什么突然下发这个文件？”
华风说道：“陈东旭也是刚上任没多久，当然想做一点事情确定自己的公安厅里面绝对大佬的地位，而最近烈焰帮和黄龙帮的纠纷在哪里都是听得到的，所以陈东旭就想找个机会，来收拾收拾g市的黑势力。”
陈飞翰思索了一下，问道：“报警的人是不是你们的人？”
华风愣了愣，问道：“你怎么知道？”
陈飞翰说道：“大半夜的发生这种事情，能够得到信息的也就是这两个帮派的人罢了，这两个帮派的人绝对不会傻到去报警的，所以这个时候还在大街上溜达的，只能是一些有特殊身份的人，甚至我可以推断，陈东旭最近是不是成立了一个新的部门，把一些精英全都调过去了，然后让他们从事类似于间谍一样的工作？”
华风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底下也被调走了一些人，虽然现在那个部门还没有正式成立，但是也已经有风声传出来了。”
陈飞翰听到自己的推测得到了证实，整个人的脸都拉下来了，陈东旭做的事情，陈飞翰是越来越猜不透了，自己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没去公安厅，没想到公安厅竟然发生了这样的大变化。
“华风。”陈飞翰看着华风的眼睛说道，“你相信我吗？”
华风说道：“你说什么呢？虽然每次我看到你出现在我们办案的现场都很不爽，但是我什么时候坑过你？”
从华风的眼神中，陈飞翰知道，他没有骗自己。
陈飞翰再问：“你相信自己心中的正义吗？”
华风愣了愣，没有回答，但是很明显，心中在纠结这个问题的答案。
陈飞翰说道：“陈东旭做的事情你觉得是对的还是错的？”
华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办法判断。
陈飞翰继续说道：“如果有一天，一个帮派统一了整个g市的黑道，让黑道变得井井有条，所涉及的事务都是很干净的事务，赚的钱也都是很干净的钱，完全没有犯罪的迹象和污点，你还会抓他们吗？”
华风说道：“虽然说是叫黑道，但是如果完全不从事犯罪的事情的话，我们也没理由抓他们吧？”
陈飞翰说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
华风愣了愣，说道：“你不会？”
陈飞翰点了点头。
“这不好吧！”华风说道，“你自己也是国家公务人员，现在竟然帮着黑帮做这种事情，虽然我知道你的想法就是统一了黑道之后，完成你之前所说的构想，但是在你做这件事情的中间是绝对会发生什么犯罪的事情的，这是我不可能放过的事情！”
陈飞翰说道：“没有暴力就没有和平，当这个社会只有一个帮派的时候，难道你们的管理不是轻松多了吗？如果我的目的真的达到了的话，那你还会认为这是犯罪吗？”
“这......”华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陈飞翰说道：“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本身我的存在就是违法的，所以你不应该认为我做的事情是不好的，反倒是陈东旭做的事情是正确的吗？”
华风没有回答。
许久之后，华风说道：“我知道了......尽快解决事情，我不想让我自己的良心内疚太久，等你完成了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再来讨论谁对谁错吧......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伤人的人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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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于saying战队而言，比赛倒不是很紧张，基本上每一个星期才有一场比赛，所以他们的精神压力还是可以放松的，但是最关键的事情就是，作为saying乐队，他们要在十月份录制出第一张录音室专辑，虽然专辑不能用来盈利，但是他们还是需要录制出大概十首歌每天在学校的广播电视台的广播部和电视部播放，而在一期的十六个歌唱者当中，十月份一共有八个要录专辑，十一月份则是剩下的八个录专辑。
虽然只有十首歌左右这么多，每个人听下来也就不过是一个多小时的事情，但是，他们录制的人，从选歌开始，就要考虑到各方面的因素，再到歌曲的录制顺序，最后再到录音室里面录制，只能说是一个十分麻烦的过程，这其中往往需要很久的时间，但是他们却要在一个月内做完这些事情。
而他们的专辑在宣传时间的点播量好的话，才会出实体专辑，也是不能用来盈利的，如果喜欢的人可以凭借着学生证直接去图书馆的大厅中领取，这样就行了，所以这其中他们是不会赚一分钱的。
因为这个事情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所以他们必须尽快商量好这十首歌的歌单，所以白扬都坐到陈飞翰他们寝室了，他们现在正在为商量歌单的事情犯愁。
“我觉得，首先我们应该把我们过去都唱过的歌曲都录制一遍。”赵嘉懿说道，“也就是《情非得已》、《numb/encore》和《shapeofmyheart》这三首歌都放进去。”
“恩，的确，后面那两首也算是我们的出道歌曲了。”魏安澜说道，“就是剩下的七首歌曲我们该怎么选择，毕竟我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喜好，这样一来很难协调的。”
陈飞翰说道：“综合我们能唱的歌，我们现在有很多种选择，其中包括美式摇滚、说唱、抒情曲调，然后从语种上面来说，我们可以选择中、日、英三种语言，所以我们的选择还是很多的。”
“日语歌确定要加进去吗？”白扬问道，“我们都没尝试过唱日语歌，我们只是会而已。”
“这个没关系，我们可以做好准备，而且日语歌我会唱一些，到时候留下一首歌给日语歌就好了。”陈飞翰说道，“关键是中英文的比例怎么算？”
“要不一半一半？”曹浩乾问道。
赵嘉懿摇了摇头，说道：“这样恐怕不好，主要是因为就算我们学校的英语水平不错，但是毕竟英语不是我们的第一语言，听起英文歌的话可能会有些吃力，所以英文歌的比例能尽量地减少就尽量地减少，我看四五正好，再加一首日语歌，正海凑出十首歌。”
“这样也行。”陈飞翰说道，“英文歌现在已经确定两首了，日文歌我决定唱b’z的一首给电视剧当主题曲的歌，然后是中文歌，除去《情非得已》还有四首。”
“诶，要不我们试试能不能让苏铎教我们唱上次那首《泪中带笑》”赵嘉懿问道，“如果同时出两个版本的，那肯定很刺激。”
“这样也行吧。”陈飞翰说道，“我待会儿打电话过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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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翰也懒得解释了，他被骂禽兽的次数还少吗？楚清苑一次，俞嘉佳一次，现在苏铎又是一次，陈飞翰要是每次都解释的话，那口水都会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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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么又没犯事最近，怕什么。”陈飞翰拿出自己的警官证让给黄飞龙说道，“老子也是警察，虽然说是兼职的。”
“啊？！”黄飞龙瞪大了眼睛看着陈飞翰，黄飞龙身后的几个小弟就要抄家伙了。
“妈的都给老子把家伙收进去！”陈飞翰说道，“不想被抓个现行就把家伙收了。我虽然是警察，但是是兼职的，不会跟你们过不去，再说你难道还不相信范军推荐的人？”
“不是不是......”黄飞龙摇了摇头，对着身后的人说道，“都把家伙给收了，一切都听陈哥的！”
陈飞翰说道：“龙哥你跟我走就可以了，让你的弟兄们回车上去，让他们看到了不好。”
“行。”黄飞龙说道，“你们都回去待命，别特么黑子没来就跟什么一样。”
黄飞龙跟着陈飞翰走到了华风面前，陈飞翰说道：“你们真是什么都调查啊！”
“我擦！”华风看到陈飞翰，整个人都很不好了，说道，“怎么你又来了？怎么什么案子里面都有你的踪迹？”
“这间酒吧是我朋友开的，当然找我来帮帮忙咯。”陈飞翰说道。
华风愣了一下，看了看站在陈飞翰身后的黄飞龙，赶紧把陈飞翰拉到一旁，说道：“你知不知道这间酒吧是有黑势力罩着的？”
陈飞翰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刚才站在我后边的人就是老大，这里的老板。”
“你知道你还来掺和这个事情？”华风问道，“你知不知道现在陈东旭已经下发了文件要扫黑，第一个针对的就是黄龙帮，也就是这间酒吧背后的势力。”
陈飞翰愣了一下，说道：“为什么突然下发这个文件？”
华风说道：“陈东旭也是刚上任没多久，当然想做一点事情确定自己的公安厅里面绝对大佬的地位，而最近烈焰帮和黄龙帮的纠纷在哪里都是听得到的，所以陈东旭就想找个机会，来收拾收拾g市的黑势力。”
陈飞翰思索了一下，问道：“报警的人是不是你们的人？”
华风愣了愣，问道：“你怎么知道？”
陈飞翰说道：“大半夜的发生这种事情，能够得到信息的也就是这两个帮派的人罢了，这两个帮派的人绝对不会傻到去报警的，所以这个时候还在大街上溜达的，只能是一些有特殊身份的人，甚至我可以推断，陈东旭最近是不是成立了一个新的部门，把一些精英全都调过去了，然后让他们从事类似于间谍一样的工作？”
华风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底下也被调走了一些人，虽然现在那个部门还没有正式成立，但是也已经有风声传出来了。”
陈飞翰听到自己的推测得到了证实，整个人的脸都拉下来了，陈东旭做的事情，陈飞翰是越来越猜不透了，自己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没去公安厅，没想到公安厅竟然发生了这样的大变化。
“华风。”陈飞翰看着华风的眼睛说道，“你相信我吗？”
华风说道：“你说什么呢？虽然每次我看到你出现在我们办案的现场都很不爽，但是我什么时候坑过你？”
从华风的眼神中，陈飞翰知道，他没有骗自己。
陈飞翰再问：“你相信自己心中的正义吗？”
华风愣了愣，没有回答，但是很明显，心中在纠结这个问题的答案。
陈飞翰说道：“陈东旭做的事情你觉得是对的还是错的？”
华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办法判断。
陈飞翰继续说道：“如果有一天，一个帮派统一了整个g市的黑道，让黑道变得井井有条，所涉及的事务都是很干净的事务，赚的钱也都是很干净的钱，完全没有犯罪的迹象和污点，你还会抓他们吗？”
华风说道：“虽然说是叫黑道，但是如果完全不从事犯罪的事情的话，我们也没理由抓他们吧？”
陈飞翰说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
华风愣了愣，说道：“你不会？”
陈飞翰点了点头。
“这不好吧！”华风说道，“你自己也是国家公务人员，现在竟然帮着黑帮做这种事情，虽然我知道你的想法就是统一了黑道之后，完成你之前所说的构想，但是在你做这件事情的中间是绝对会发生什么犯罪的事情的，这是我不可能放过的事情！”
陈飞翰说道：“没有暴力就没有和平，当这个社会只有一个帮派的时候，难道你们的管理不是轻松多了吗？如果我的目的真的达到了的话，那你还会认为这是犯罪吗？”
“这......”华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陈飞翰说道：“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本身我的存在就是违法的，所以你不应该认为我做的事情是不好的，反倒是陈东旭做的事情是正确的吗？”
华风没有回答。
许久之后，华风说道：“我知道了......尽快解决事情，我不想让我自己的良心内疚太久，等你完成了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再来讨论谁对谁错吧......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伤人的人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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